白头陀却并没有理会他,便在柜台上面盘膝坐了下来,遂就闭目不动,一时让整条街上都拥满了围堆堆看热闹的人,却让那些想要买药的人走不进来。
只见那伙计韩铁腿是大怒,一个窜纵就从柜台里面跳跃了出来,又飞起一腿,照准了那白头陀的左肋,用尽力便就一脚踢了去。
话说,
这韩铁腿是菊妈的儿子,自小喜爱习武,是地方有名的铁腿,他这一脚飞踢了去是非同小可啦!曾经江湖上也有很多好汉也都经受不了他这一腿的功夫呐!
忽然,
便就听到了一声惨叫道:哎哟!
就见一个人跌倒在了地上疼痛的打滚,众人一看时,那跌倒在地上的却不是头陀,而是韩铁腿。
原来他这一飞脚踢了去的时候,就如同踢在了一块石板之上,瞬时让他痛彻骨髓,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不能动弹了。
再看那白头陀仍然气定神闲的闭目打着坐,像是不知道似的,众人也是无法可施,莫得啥办法。
这时,
早见惊动起了在里面的段大婆娘冯子寒和菊妈跑了出来,问外边到底是发生了啥子事情会如此的嘈杂喧闹,众人便忙把事情的由来经过如此这般的一一细说告诉了她们。
菊妈看见她儿娃韩铁腿躺睡在地上不停地呻吟叫唤着疼痛,赶忙就走上前去将他扶到了柜台里去。
冯子寒见此,也是没有啥办法,就只好赶紧进屋去取了三百铜钱来,想打发他去了。
只见那白头陀接过了钱在手中,口眼便一齐就张开了,又站立起身来看着那冯子寒,说道:多谢!
遂又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冯子寒,便就走到别家的店铺去了。
冯子寒问菊妈说道:你儿娃铁腿咋样了呢?
菊妈说道:他疼痛的好恼火呵!恐怕是要成残疾了啊!看嘛,都疼痛的蒙住了,这该死的头陀呀!可要应该把他拿来千刀万剐哟!才能消我这心头之恨啦!
当段大回到店铺里来时,他婆娘冯子寒赶忙就将此事告诉了他。
段大说道: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了那个头陀呐!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非常的狠恶啊!快叫菊妈送他儿娃韩铁腿回去吧!待等他在家里养息好了再来帮我做事情吧!这两天我就比较辛苦了,要日夜照顾着这店铺里的生意,便就不到里面去陪你呐!
冯子寒说道:你经常都在外边忙着,啥子时候你肯好好的陪我一会儿嘛?说这些有个啥子意思呢?
说罢,
就见冯子寒转身就往里面走去了。
话说,
这美妇人冯子寒本就是一个色荡非常的女人,自从前年她男人段大远出之时,菊妈与她引来了韩世轶通上奸情,看着就已经满足了她的情火,结果,却被那不懂事的叔叔贞通与她杀死了。
就见段大回来后,看到了他兄弟贞通留与他的信,劝他休要再出远门去了,以后便就在家里开一家药店,于是,他就专心放在了这店铺生意上。
却见他一年不到十次是住宿在内房里,也难怪这冯子寒会熬耐不住,生出怨言来啦!便开始时常想起那韩世轶的温情柔意的美好滋味来了。
这天,
只见菊妈先送她儿娃韩铁腿回家去了,遂又转身来时,见天色已晚了,便去服侍冯子寒吃过了夜膳,点灯送她上楼去,正要躺床安睡,忽然就听到了一声响,只见那楼窗便自己打开了,却就跳进来了一个人,正是白天时看见的那个头陀,就见他凶神恶煞的手提着一把戒刀。
但见那菊妈是吓得赶紧就躲进在床下去了,冯子寒却是吓得逃避不及,就被那白头陀笑迷蒙蒙的抱在了怀中。
满脸美好的说道:今天俺就是因为看在你的脸面上,才没有与那不懂事的娃儿多做计较,不然,就那么几个铜钱咋能让俺就去了呢?因此,今夜俺是特意前来谢你的布施呐!也是俺与你有缘的,便让俺传授一些秘法与你同往极乐境界去啦!
说罢,
那白头陀便就将衣服脱光了,美滋滋的抱着她上了床去。
这时的冯子寒也是贪生怕死,却也是一个贪色的妇人,便就横躺在床上看这个头陀要咋个摆布她。
谁知道这白头陀在床上也确实也是有真本领,只见他弄搞起来并不比那韩世轶的花巧功夫逊色多少的,那韩世轶像西门庆一样是要全仗着各种玩意儿的工具来帮忙完成,这白头陀可是实打实的靠自身硬呐!
只见那冯子寒开初还是相当的害怕胆颤,后来,便见将她弄搞上了高潮,感觉到了美好的甜头,非常的兴奋快活了起来,并迫切的希望,不但不怕了,还巴不得那头陀能多弄一刻。
那白头陀知道这美好的婆娘是一员战将后,便就彻底放开了浑身上下的一身本领来,就见他两人一直折腾弄搞到了天明,让冯子寒是心满意足,十分的美好,遂紧紧的环抱住头陀还想再来一次希望似的。
她娇声问道:师父是那个地方的头陀喃?今夜是不是还能再来呢?
白头陀说道:俺是从河南来的,要到江西去报效宁王呐!如若是只顾着在此欢喜美好了你,俺就要多耽搁好几天啊!你家男人咋个不见啦?难道就是今天闷起个脑壳硬起一股劲想要踢飞俺却伤了自家腿的那娃儿么?
冯子寒说道:不是啦!咱男人是住宿在外边的店铺里,不常进来的啊!
白头陀说道:如此,俺便就饶了他吧!不然,俺非得将他一刀二段不可呐!他敢咋子呢?
冯子寒说道:他咋个敢和师父你较量嘛!但他却有一个结义的兄弟,一身本领可是相当的厉害啦!听说是江湖剑仙的徒弟啊!
白头陀听了剑仙二字后,心中也是有些害怕了,便说道:他那兄弟可也在这里么?
冯子寒说道:不在这里!
白头陀说道:这样,俺就放心了,如若是他那兄弟来时,俺便就避让他罢了。
冯子寒说道:我有一个心腹叫做菊妈,你今天把她儿娃伤了,现在又吓得她趴伏在床下躲了一夜,如若是你以后还打算要常来的话,那就看我的脸面上要好好的待她一些呐!不要对她那么凶啊!
白头陀听了点头便下了床来,就让床下的菊妈爬出来了,又从身上摸出了许多的银子来送与她。
说道:这些银子你拿去调养好你那儿娃的腿伤吧!
只见那菊妈接过这许多的银子后,赶忙就叩头不迭的说道:师父真是一个负责任的极好的人啊!都怪我自家的那儿娃不懂事没长眼睛,也是活该他要吃这个苦呵!还请师父今夜里能来得早些哟!
就见那白头陀已经起身跳跃出了楼窗去,一晃眼就不见了,菊妈赞道:看看人家这师父才真是好本领啊!
又向着冯子寒笑说道:我开始趴伏在床下已经吓得不敢出来了,后来,便就听到了床的摇动,知道他与你开始行事呐!我可是在下边竖起耳朵倾听得清清楚楚的,像他这样的一身床上本领,如此强烈美好,可算是天下少有啊!
冯子寒呵呵笑说道:你以前与我说的那韩世轶的本事却都假话呐!看,这头陀可是强多了啦!他如若真是日日都来的话,我也是恐怕咱那男人段大会知道了,要去寻他那兄弟贞通来的,到时,那头陀便就不敢来了,咋办?
菊妈遂就想了一想,说道:大娘如若是真爱他了,要打算终身受用他的话,就叫他蓄发还俗吧!让他住在家里,先将那没用的男人做掉了去啦!咋样?
冯子寒说道:咋个做掉这个废男人呢?
菊妈说道:要谋害的法子多的很呐!如若是要想不露啥子形迹就让他死去,只需要用巴豆就可以了,咱这店铺里是有现成的啦!吃死了他也是一无形迹,就算到时叔叔贞通来了,咱们也是不怕的啊!待以后这店铺里的生意,我那儿娃韩铁腿是可以料理的来,大娘就只管与那头陀快乐的过着美好的日子吧!
冯子寒听了后,便就依从了这菊妈的办法。
又见过了一天,就见菊妈的那儿娃韩铁腿的伤痛已经略微好了一些,便就又过来帮忙做事了,他母子二人就开始商议安排起计策来。
不久,
便见那段大忽然就开始患上了腹泻,一天要跑上厕所数十遍,他自己遂赶忙去寻找了两道止泻的药,然后就叫菊妈快去煎了,那知道他却是越吃越泻得厉害,结果,三天之后,段大就更加的受不住了,便呜呼死去了。
邻居们都前来吊丧,这外面的事务就由韩铁腿料理着,见冯子寒也是悲伤的假意啼哭不止,然后,就抽空转身便上楼去了。
原来是那白头陀这几天都是夜来早去,从楼层上跳进跃出,自从段大死去之后,他就白天也是在楼上了,两人继续做着那极乐美好的勾当。
谁知道乐极生悲来,这冯子寒也开始患上了腹泻来,一时搞得来是狼狈不堪,她疑心自己是不是报应到了呢?是不是她男人段大的魂灵来向她索命呐?就见她一夜便去了厕所坐了好几遍。